请使用微信扫描二维码登陆
"药原素网"
近年来,世界各国对海洋资源的重视力度空前,包括我国也一改过去"重陆轻海"的政策,在海洋资源挖掘力度和技术开发上有了很大提升。海洋药物是蓝色经济战略中的重要一环,得益于海洋资源开发技术的提高,海洋药物的开发速度也在逐渐提升,取得了喜人的进展。
这些天,来自太平洋的台风"山竹"或许让大家对深邃的海洋产生了一丝恐惧,但海洋药物则是海洋给人类带来的"福音",或许能让我们的心灵得到一些慰藉,下面让我们一起来看一看海洋药物开发的里程碑。
FDA批准的第一类海洋药物—阿拉伯糖苷衍生物
由海洋阿拉伯糖苷衍生得到的抗癌药物阿糖胞苷(ARA-C)和抗病毒药物阿糖腺苷(ALA-A)是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最先批准的海洋药物,分别于1969年和1976年获批。如今,阿糖胞苷仍在使用,主要用于急性白血病,同时对恶性淋巴瘤、肺癌、消化道癌、头颈部癌也有一定疗效。阿糖腺苷虽然已经在美国和欧盟不在使用,但很多研究人员将其作为一种前体药物分子一直在进行新型抗病毒药物开发。
第一个直接来源于海洋天然产物的海洋药物—ω-芋螺毒素
直到2004年FDA才批准了首个直接来源于海洋天然产物(未进行衍生修饰)的海洋药物,即镇痛多肽药物ω-芋螺毒素。研究显示,ω-芋螺毒素可以阻断疼痛通路的N-型Ca2离子通道,是目前惟一已知的N-型Ca2离子通道高选择性阻断剂,作为镇痛药物的优点是无耐药性与成瘾性。研究人员指出,由于ω-芋螺毒素能作用于多种类型的钙离子通道,并具有严格的生物活性特异性而受到神经生物学家的重视,同时,新的研究显示ω-芋螺毒素在特异诊断试剂和新药研制开发方面具有巨大的应用前景。
第一个来自海洋的抗癌药物—Trabectedin
Trabectedin(Ecteinascidin 743, Yondelis)做为第一个由FDA批准的直接来源于海洋的抗癌药物,其开发过程颇为曲折。
早在1969年,研究人员就从加勒比海鞘中得到具有抗肿瘤活性的乙醇粗提物。但受限于当时的条件,其具体分子组成并未被成功鉴定。直到1990年,伊利诺伊大学的KL Rinehart实验室成功从加勒比海鞘中分离得到六种海鞘素,其中含量最高的就是曲贝替定(结构式见图一)。但由于总体含量非常(0.0001%),一吨海鞘中仅能得到1g,虽然活性测试该分子巨大的开发潜力,却苦于来源,其药物开发进程一直受限于来源不足。
经过药物开发人员的努力,该药物终于在2007年成功被欧洲药品管理局(EMA)批准用于晚期软组织肉瘤,后又于2009年批准与脂质体阿霉素联合用于铂敏感性卵巢癌的治疗。并与2015年成功通过了FDA批准上市。
此外,出了直接来源于海洋的药物,通过海洋天然产物改构也可以获得很好的抗癌药物,比如FDA2010年批准的Eisai制药公司旗下的抗癌药物甲磺酸艾日布林(eribulin mesylate),是由海洋天然产物halichondrin B衍生合成而来。
来自海洋的抗体偶联(ADC)药物—Brentuximab vedotin
Brentuximab vedotin是FDA批准的一个新型海洋药物,该药物属于抗体偶联药物(ADC),是由Seattle Genetics公司开发。Brentuximab vedotin最初在2011年获得FDA批准用于治疗霍奇金淋巴瘤,继而在2015年通过了EMA批准。2017年,FDA又批准该药物用于治疗霍杰金淋巴瘤(HL)和系统性间变性大(一种罕见淋巴瘤)。此外,2018年三月,FDA又进一步批准该药物用于先前未经治疗的III期或Ⅳ期霍奇金淋巴瘤(CHL)患者。可谓一步一个台阶,给海洋来源新药开发树立了一大标杆。
长期以来,受限于海洋资源开发能力有限,价值很多活性海洋天然产物含量极低,造成海洋药物开发速度缓慢。但如今,随着人类海洋开发能力的提升,以及全合成、半合成等合成技术的提高,这些海洋药物开发之前的瓶颈正在逐渐被突破,海洋药物的开发进程在不断加速,世界各国强势进军海洋药物开发的趋势也已经"势不可挡",在很多国家上升到了战略层面。